【126】一样的供状,韩渡登场-《儒道赘婿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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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可能!
    这是魏德才看完孙伯亨供状的第一个想法。
    因为,孙伯亨的供状,跟孙必兴的,几乎没有任何区别。
    除了遣词造句上有着细微的不同之外,两张供状都在讲一件事情。
    孙必兴,是主谋!是舞弊的真正发起者和实施者!
    而孙伯亨,只不过是捱不住儿子的苦求,拿出了之前写过的一篇文章,聊了聊拜访高官的过程而已。
    这怎么可能呢?
    魏德才满心都是荒诞的感觉。
    在这之前,孙必兴那么干脆的认罪,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,本能的觉得这是在刻意隐瞒什么。
    而孙伯亨上来之后的一连串反应,让他微微打消了这种怀疑,开始觉得他们可能真的是舞弊了。
    倘若舞弊本身就是事实,不仅没什么坏处,反倒可以让围猎韩渡变得更加轻松。
    他要做的,就是引导孙伯亨,让他将主谋扣在除了孙必兴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头上就可以。
    当然,最大的可能,孙伯亨会主动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。
    ‘按庆律,主犯严惩,从犯从轻发落。’
    这句话的潜在意思就是,不想你儿子被杀头,就自己承认了吧。
    都说虎毒不食子,在魏德才想来,无论孙伯亨是不是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不堪,在儿子和自己之间选一个活下去,毫无疑问会选择儿子。
    可他万万没想到,孙伯亨居然也说孙必兴才是主谋?!
    这怎么可能?!
    难道这个孙伯亨不仅是沽名钓誉,还那么贪生怕死?
    就在魏德才陷入深深的不解之时,岑士诚和骆荣也都看完了孙伯亨的供状。
    “魏大人,主谋从犯已经确定,可以结桉了吧?”
    岑士诚半睁着眼,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    魏德才有些不甘心。
    “岑大人此言差矣。”
    一直神游天外的骆荣突然开口,“此桉尚有不明朗之处,岂能如此草率了结?”
    指了指面前的卷宗,骆荣继续道:“依下官看,这些需要问话的,需要提审的,都叫上来问问,兴许有些什么新东西呢?”
    在骆荣说话的时候,岑士诚的眼睛已经眯起来看了过去。
    他最担心的事情,还是发生了。
    不止相党要对付韩渡!
    除了相党之外,还有后党!
    没错,骆荣是后党的一份子,而后党为什么要掺和进来,其实不难理解。
    韩渡曾公开表示过,嫡长是祖制,不可违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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