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那是一部几十年前的欧洲文艺片,讲的是一个灯塔看守人孤独的一生,全片几乎没有对白,只有海浪声、风声和单调的配乐。 电影开始。 黑白的光影在墙壁上缓慢地流动。 谢寻星看着屏幕上时而平静时而汹涌的黑白海面,完全无法理解这部电影的艺术价值在哪。 但他没有出声。 沈闻璟看得格外认真,眼睛认真的盯着清澈地倒映着屏幕上的光,长长的睫毛偶尔会随着剧情轻颤一下。 谢寻星觉得,这比电影好看多了。 不知过了多久,单调的配乐和海浪声成了最好的催眠曲。 谢寻星感觉到肩上的重量沉了沉,怀里的人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。 他睡着了。 …… A市的“夜泊”是一家不对外开放的会员制威士忌吧。 这里没有喧嚣的音乐,只有深色的胡桃木、厚重的皮质沙发,和空气里弥漫着的、混合了雪茄与高级酒香的醇厚气息。 谢承言到的时候,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三十分钟。 他今天穿了件简单的黑色T恤,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,常年在外的经历让他身上有种介于粗粝与雅痞之间的独特气质,与这里的精致氛围格格不入,却又奇异地和谐。 他随意地在吧台前坐下,给自己点了杯最烈的泥煤威士忌。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,他舒服地眯起了眼。 商悸进来的时候,一眼就看到了吧台旁那个格外惹眼的男人。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,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,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,礼貌地伸出手。 “谢先生,我是商悸。” “你好。”谢承言站起身,与他握了握手。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,带着薄茧。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,温文尔雅,眼神却锐利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