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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第一名啊？这还不好啊？你怎么好像不是很高兴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不高兴，就是我看了他和别人的试卷，别人我不了解，但他的试卷仍没有放开，不然能考的更好。”

    “更好不还是第一名吗？”叶果果立刻乐道。

    季惊白也乐了：“这倒是。”顿了顿，他才又道：“会试可不像乡试，他若再放不开，完全抒发自己的己见，想高中状元难。”

    “相公你对明辉这么高的期望啊？”

    “他一心要走这条路，我自然是希望他中状元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伯伯在这一点上肯定说过他很多次了，他依旧放不开，那就算考上状元也会瞻前顾后、畏手畏脚的。况且，你们这里有几个人能完全放得开？就连伯伯，当世大儒，面对有权有势的人的时候，不是也没法完全放开吗？因为有顾及，又没那个能力。要是有能力承受完全放开的结果，谁不想完全放开？”

    季惊白点头，认同又有些感慨的道：“我初入军营那会，一开始也是放不开的，也就最近几年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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