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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荆歌一脸笃定。

    夜八闻言，转头看了白夜一眼。

    不意外看到白夜微微勾着唇角微笑，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小道士的表情。

    天呐。

    又看到尊主笑了。

    最近尊主笑的次数，加起来比前半辈子都要多。

    再看向荆歌的时候，夜八的目光充满了恭敬。

    荆歌被他突然变化的目光恶心到，胳膊爬满了鸡皮疙瘩，嫌弃的白了夜八一眼，然后往后挪了几步，缩到白夜身边。

    小声跟白夜嘀咕：“大叔，你这个下属脑子是不是不太好使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。”白夜道。

    两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，但距离本来就近，就算压低声音，也听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脑子不好使的夜八嘴角抽了抽。

    敢不敢再说大声一点？

    “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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