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台一片慌乱,不少人直接哭了出来。 担忧的声音此起彼伏。 郝星月再也忍不住,冲了上去。 扶着知己好友的脑袋,哭天抢地叫大夫。 花旦握住她的手,话还没说出口,先吐了一口血,却依旧勉强自己挤出一个笑容,声若蚊蝇,断断续续:“不、不用、叫、叫大夫,我、我知道、自己、气数已尽、能、能够死、死在、台上,我、我无憾了……” 最后她的手抚上了郝星月的脸,眼角滑落一滴清泪:“月,好好的、去、过你、想要的、人生,不、不要、再……” 手无力垂下,花旦缓缓闭上了双眼。 脸上没有痛苦,走得很安详。 荆歌没有出手救人。 她知道,这个人已经没救了,身上的死亡气息很重,无力回天了。 病入膏肓,能勉强强撑到现在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 “啊。”郝星月抱着花旦渐渐凉透的尸体,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的坚强,哭不成型。 琅鸣没遇见过这样的画面,害怕的缩进她怀里,眼睛不安的转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