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最重要的是,谁知道这家铺子的东西是哪儿来的。 她可不敢叫谢灵瑜吃这些东西。 反倒是谢灵瑜丝毫不介意,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。 她确实不在意,前世她一心做个不让皇伯爷丢脸的亲王,恪守本分从无越矩之处,平日里别说上街,便是出门都是鲜少的。 更别提坐在这样的食肆里,这般大快朵颐。 规矩她守了太多,结果到了最后,也还是丢了自己的命。 倒不如这次活的肆意些,一日看尽长安花。 没等谢灵瑜开口,店外又走进来几个文人打扮的食客,被店小二引着坐到了隔壁那一桌,听荷这才没继续劝说下去。 这些食客身上一股子酒味之外,还有浓浓的脂粉味,倒不是说刺鼻,只能说有些熏人。 “郑兄,钱兄,待会你们可要一块去丰乐楼凑凑热闹,我听闻今日可是有好些个今科厉害人物到场呢,”其中一个带帽男子如是说道。 他对面嘴上有两撇胡子的男子轻嗤一声:“再厉害又如何,便是科举过了,也不是还得像咱们一样等着授官。” “确实如此,也幸亏有平康坊的这些小娘子们陪着打发时间。” 第三人开口说完,引起三人纷纷笑了起来。 听荷奇怪道:“平康坊的小娘子怎么了?” 她声音虽小,可是他们这桌的人却尽数听到。 对面清丰羞涩的垂下头,他可不像听荷这般,什么都不懂。 “平康坊乃是妓院聚集之地,他们说的小娘子应是妓院里的妓子,”谢灵瑜神色如常解释。 对面原本正端着水杯,准备饮一口的萧晏行,手掌突然顿住。 清丰更是目瞪口呆看着这位小殿下,这些话别说从她口中说出来,只怕是叫她听着了,都是污了她的耳朵吧。 可是谢灵瑜却又没有丝毫扭捏羞涩之态,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模样。 听荷却是羞死了,垂着头压根不敢抬起来。 此刻旁边三人依旧在说话,戴帽子男子:“要我说丰乐楼也就是盛名之下而已,都是借着应试举子的名头,大肆宣扬自己的酒楼罢了。” “可不就是,举子们在酒肆之类谈论诗词歌赋本是风雅,如今却被丰乐楼弄成了比赛一般,实在是俗气得很。” 店小二正好端着四碗馄饨过来。 谢灵瑜抓着他放盘子的功夫,问道:“丰乐楼是什么热闹?” “小娘子也想去丰乐楼瞧热闹啊?那正好今天赶巧了,待会好像就有一场比赛,据说是什么我也不知道。” “比赛?”谢灵瑜突然想了起来。 前世她也有所耳闻过,崇仁坊内有一家客店,极其有名连着三科状元都在这里住过。 因此每到春闱之际,这家客店的门槛都要被踩破了。 如今想来,大概就是这家丰乐楼了吧,只是如今这家店还未曾那般名声大噪。 虽说科举考试,考的重要,但是最后乃是殿试。 圣人亲自点状元,自然也少不得当科主考官的青睐,因此有名气的举子在殿试那可是极为有利的。 这就跟长相英俊潇洒的举子,极容易被点为探花是一个道理。 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