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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田中华对他们说：“既然都签了协议，那么最后的混药车间，工作时间除了我之外，你们也是可以进去的，明天开始咱们进行下一批酒的原料混合加工工序。”

    回到总经理办公室，林文峰对田中华道：“注意一点那个齐柏旺，我猜的不错的话，他是另外一个企业派来卧底的，专门来搞你的药方的，你想想办法怎么对付他吧，第一步保密协议我已经帮你想出来了，利用这个协议，拿到他的把柄，最好能让他幕后的企业赔钱。”

    田中华一听非常生气，随着酒厂的销售越来越好，这药方现在的价值也越来越高，来偷药方不亚于直接偷资产，得想想办法，事情搞起来之后就要把声势搞大，让一些在暗处觊觎的人彻底打消打公司药酒药方的主意。

    田中华道：“我知道了，原来有内贼啊，这些苍蝇要灭了，不然太恶心人了。”

    林文峰笑道：“好像很好玩，咱们也玩一回警察抓小偷的游戏？”

    田中华道：“算了，你这么忙，还玩这个小把戏，交给我好了，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。”

    “那行吧，别翻船就好，我最近确实比较忙，明天开始我要成大网络，王礼留给你，抓紧时间解决掉隐患。”

    等下班之后，齐柏旺和组里一个同事，也是他的同伙一道回到附近租住的公寓，他给雄狮酒业的老板打电话：

    “老板，今天我们签了保密协议，说明田中华准备对我们开放药方了，估计时间不长，肯定能拿到真正的药方，听田中华讲，他还有几个新产品马上要推出市场，我们是不是该连新产品的配方也一道搞到手再跑路？”

    电话对面传来一股吼吼声，像是痰卡住嗓子一样：“咳咳，既然新产品的配方也能搞到，那最好不过了，但是以八宝酒的配方为主，先把八宝酒的正确的配方拿到手，再见机行事。”

    齐柏旺道：“老板，要是拿到新产品的配方，那就不是原来说好的价格了，每一份配方都要单独付款，特别是这个新配方，只要拿到配方，再时间上抓紧，你都有可能在田中华之前将新产品推出来，也按照八宝酒的价格你怎么样呢？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沉默片刻：“小齐，做人不要那么贪心，上次你去那个小公司，我给你了三十万，这次你要五十万我也答应你了，你现在跟我说每一份配方都想要这个价，是不是有点过了？”

    齐柏旺躺在沙发上说道：“邱总，你这么大的老板，还会计较我这点小钱，要是给你配方，产品做出来，随便卖卖一年也能赚个几百万呢。”

    邱总心里暗骂一句去你大爷的，说道：“原来讲的价格不变，另外多一份配方，我这边多付你三十万，但是你要是敢瞎糊弄我，我保证你下半辈子都会躺在床上。”

    齐柏旺笑道：“三十就三十吧，邱总，您放心，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，你等我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随即挂了电话，想到即将到来的一大笔收入，齐柏旺心情不错，喊上同伙，一道下楼转过几个路口，找到一家小饭店，点了三个菜，叫上一瓶白酒，边吃边喝。

    一直吃到十点钟，二人才摇摇晃晃付了钱，又拐到一个小巷子里，钻进一家门口转动着霓虹灯的发廊。

    等他一身轻松地出来后，他还不知道，他租住的公寓房，已经被王礼进去过了，而且还放了好几个偷听器。

    商战讲的是证据，林文峰从中天药业的易手到赵家的垮台，他吃到了铁证的红利，只要证据充足，没有什么是不能谈下来。

    在长江酒业的最终混药车间，王礼知会了田中华，告诉他这里安装了几个针孔摄像头，这些都是上次许晋大采购的时候买回来的，终于派上用处了。

    一切准备就绪，只等鱼儿上钩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林文峰去了成大网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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