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位传统派使徒觉得有些不妙,他是佐门乐福生前的坚定支持者,也是使徒传统派理念的绝对拥护者。他说:“凰芸,你刚才的投票还有效吧?而且,的确在我校,没有鹰派来掌权的先例…” 他还没说完,梨参便打断了他:“今天不就会有‘先例’了吗?还是第一个。而且,哪怕茶言——那位伟大的建校者,也未明确禁止鹰派进入内选会议吧?” “那是因为那时候鹰派还没完全形成派别!”传统派的支持者猛拍桌面,玻璃制的会议桌轻微晃动。 山之明伸出了手,制止了发言之人的激动,说:“我们的行事方式与鹰派不同。只要不是触犯我们的底线,我们是不能主动制止事态发展的。他们既然通过‘传声筒’向我们发声,就听听吧。”山之明目光深邃地看了眼梨参。 传统派做事,一直就是这样被动。 凰芸歉意地看了眼山之明。她本不想改变自己刚才的投票决意,但这种想法,是出于她自己多年来,与佐门乐福及山之明的情谊。这是一种感性冲动,而不再是因自身利益诉求,而产生的“理性”思考。所以,刚才那票,肯定是作废了。 “啧啧,女人啊!”纪词将怀表放在桌面,令其陀螺一样地旋转。 … 两位年纪五六十岁,眼中仿佛烧燃着不息之火,眼神锐利的老男人,微笑着站在会议室门边。 … 使徒犯罪特别调查处官方大厦公廨。 天台的风很大,白岚的衣角没一刻垂下。 “吹这么久不怕着凉吗?”陈箐竹顶着风,来到白岚身边。 “没事儿。” “还在想静安街发生的事和银界刺杀?” 白岚点点头,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颗巧克力递给陈箐竹,自己咬下一块儿。 “这几天烟瘾下去了点儿,巧克力却好像有点儿上瘾了。”白岚览着燕京市阴沉沉,黑云压城的天空。 第(2/3)页